可结婚前夜,沈朝被他的小青梅林月叫走处理伴娘服。
我的屋子突然闯进来一群小混混,他们压着我,将我身上摸了个遍。
我等到半夜沈朝才衣领凌乱满脸疲惫地回来。
他抱着我缱绻深情的喊着月月,说他此生最爱我。
可等到第二天接亲,他听到我近乎绝望的呼救音频,非但没有斥责罪魁祸首。
反而辱骂不知廉耻,当众抛下我,单膝跪在林月跟前。
是纪洲如神祗般的降临拉我出生不如死的境地。
是他不顾生死地将我护在身下,是他真诚又慌乱地坦白接近我的事实……
可今天他也字字清晰地将我幻想的美梦打碎,狠狠地踩在脚下,告诉我,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林月!
难怪当初在接亲现场,林月看向我的目光没有羡慕,只有嘲弄。
沈朝拉我入沼泽,纪洲无声地用泥泞将我淹没。
他们两个都是杀人凶手!
更可笑的是我竟然还把纪洲当成恩人,如今还怀上了他的孩子。
简直可悲!可笑!
怒气与恨意如延绵不绝的藤蔓在我心底蔓延疯长,泪水彻底模糊视野。
“你干站那里当死人呢!衣服洗了没?中午饭做好了吗!”
身后忽得传来妇人尖利的嗓音,打断我紊乱的思绪。
我瞧见婆婆手里的荆条身子不由一颤,右脚微跛地往楼下走。
路过她的时候还是听到那句已经让我麻木的谩骂:
“我们纪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到你,又懒又脏,整天跟个活死人一样碍人眼,连个家务都做不好……”
“妈。”纪洲大步从楼梯上走到我身边,炙热的身躯从身后贴上。
很宠溺地维护我说话:“我说过月月是我娶回家宠着的老婆,不是保姆,洗衣做饭这些事情她不用干。”
“没想到我们洲哥在外当老大,回家给嫂子当小弟。”有人嬉笑着打趣。
“去去去,宠老婆才能发达!你个光棍懂个屁!”
客厅的小弟全都像没事人一样称赞着纪洲是个好男人。
纪洲痴迷地俯身去吻我的唇,我厌恶地偏过头躲开。
2
男人一愣,又释然地笑道:
“差点忘了你不喜欢烟味。”
纪洲看我眼圈发红,哄了几句转身对他妈说:
“妈,给月月道歉。”